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下一刻,前方的木墙缓缓上移,一面玻璃墙随之映入眼帘,墙对面是一块巨大的操作台,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颜色各异的按钮。   而紫弦则微笑着,双手握着两个摇杆,饶有兴致地朝里头看来,不带丝毫掩饰的目光直勾勾地扫过姚兰全身上下,宛如一个恶魔在等待着玩弄自己的猎物。   “怎么样了,傅君雅女士?这样的温度下,你那对骚气的大脚丫是否已经在足袋里肆意发泄着淫霏的汗液了呢?”   傅君雅?什么?   姚兰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有些意识混乱了,然而紧接着,紫弦的话便告诉了她答案。   “哦,对了,可爱的姚兰小姐姐应该也已经醒了吧?怎么样,意识连接到自己的老板身上,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听美妙的?”   意识......连接到傅君雅身上!?什么意思?   姚兰惊诧地又确认了一遍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又看到那对与自己印象中熟悉中带点陌生的大脚丫时,终于明白了。   这果然不是自己的身体,也就是说,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将会通过傅君雅的身体,来体验更加残酷的折磨?   一时间,害怕、怀疑、恐惧......各种各样的心情交织在一起,冲乱了姚兰的思绪。   “你现在一定已经猜到了,没错,无论傅君雅受到了怎样的折磨,全都会通过傅君雅的身体敏感度,切切实实地传达到你的身上,也就是说,你将与她感同身受。”   这段话无疑是对姚兰宣判了死刑。   不,不要!自己受不了的!   可无论她如何想要开口,都无法控制这具身体,自己那高高在上的女老板,事到如今还在强撑,以至于她这个下属只能因为她而一起遭受折磨,甚至连开口求饶的那一点点权利都被无情地剥夺。   如果不是因为有个这样的老板,自己又怎么会遇上这种荒唐的事情?   一时间,委屈、埋怨、憎恨......各种情感在心头滋生,最终却尽数化为了无奈和绝望。   不等她反应过来,一阵难以描述的奇痒骤然从下方传来,仿佛有什么柔软的物品正顺着她的双腿下方轻轻拂过,细致而紧密,未有丝毫遗漏,节奏忽快忽慢,煎熬的同时,却又感到一分愉悦。   不,这种感觉......   姚兰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在这样的环境下被这般羞耻地玩弄,身体不仅仅是感受到单纯的痒感,更多的,竟然是被玩弄和搔痒带来的莫名的愉悦。   疑惑之时,紫弦突然调戏道:“傅女士还真是淫荡呢,不过是一些前戏,就让你的身体神经变得如此兴奋,敏感异常呢~”   姚兰这才明白,这种奇怪的感觉,竟全都来自于傅君雅的身体,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高高在上、雷厉风行的女强人,身体竟是如此的......敏感?   不,姚兰纠正了自己,说得斯文点叫敏感,直接点的话,就是身体太过淫荡。   至于会蹦出这种想法的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紫弦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傅君雅脸上那微妙的小表情,仔细记录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动作细节,心中逐渐涌现出成就感。   她按下一个按钮,将前方的玻璃墙移动,转而弄出一面宽敞的镜面墙,面对赤身裸体的傅君雅,随后扭头观察起小黑屋中的监控画面。   画面中,浑身缠满传输管、扎满传导针的姚兰本体还在昏迷之中,四肢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因这里的传感而扭动起来,而那对赤裸的玉足则由于炎热难耐,脚掌变得通红热胀,骚汗淋漓,甚至不自觉地转动脚踝,十根脚趾如羞嫩的花瓣一般,又张又合,像极了饥渴难耐的蜜穴。   “看来实验很成功,即使不能完全传达真正的感觉,但也足以引导实验体的心智和意识,让其声临其境,将大部分感觉都通过大脑传达至本体。”   紫弦邪笑着,在电脑上记录着实验信息。   而另一边,姚兰已经看到了那面降下的镜子,瞧见镜子中的自己是傅君雅的身体,依旧会感到不可思议,而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自家老板这姣好的身材和汗腻发亮的白嫩肌肤,更是令她的心中产生一种异样的情感。   本体位置的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水流不止。   紧接着,姚兰看清了双腿下方的物体,竟是分别两排的密密麻麻的软毛刷,此刻正在缓慢移动至敞开的蜜穴位置。   真实的痒感,面对镜子中傅君雅一举一动的身临其境感,每一处都在间接地影响着姚兰的自我认知。   很快,一个念头在脑海中自然生成——我就是傅君雅,傅君雅就是我。   与此同时,紫弦观察着姚兰的身体数值和大脑分析图,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最后在实验记录的最后一行,写上:“实验成功,进入第二阶段。”   就这样,姚兰眼睁睁地看着两排软毛刷温柔划到了自己的身体正下方,在阴唇和后庭的交界处包围起来,前后搔弄。   一阵钻心之痒,令傅君雅无法克制地发出一阵呻吟,身体猛地一颤,接着竟发觉身下的毛刷开始变化。   只听机械运作的声响在下身渐大,她的阴唇被两个金属夹无情地掰开,再配合着毛刷的细致照顾,痛痒共存。   紧接着,阵阵异物感从阴道和后庭中传来。   抬眼间,镜子上不知何时已贴心地出现了两块探测屏幕,竟是两种不同的工具分别探入了自己的两处私密部位。   是羽毛?不,是毛笔!   不,不对!   姚兰切身感受着傅君雅所遭受的折磨,情绪逐渐崩溃。   不,不要!受不了了!   下一秒,一块屏幕高亮,只见一只机械手正操控着一支细长的毛笔在她的菊穴中饶有兴致地挑逗着,而机械手上那好似真人的指甲也在轻抚屁股,毛笔沿着屁股缝缓慢刷动,时进时出,偶尔还会配合伸入的毛笔尖端轻点菊穴尽头。   小黑屋中的姚兰克制不住地发出阵阵娇嘤和尖叫,当然更多的还是无地自容又耐不住痒感的羞笑。   “唔...呼嚯嚯...不...嗯啊!嚯——”   不一会儿,她的私处就变得湿润起来,散发着骚味,而镜子中的傅君雅虽依旧保持着高傲的应对,下身却已泛滥成灾。   “怎么就湿了呢,骚货?”紫弦的声音从外头传来,操控着机械手沿着腹股沟,朝着私处靠近,用手指肚温柔地抚摸着外阴。   姚兰神情迷乱,整个下半身都在拼命挣扎,菊穴紧张得又缩又张,屁股情不自禁地扭动。   然而,小黑屋中的本体其实什么都没遭受到。   下一刻,另一块屏幕也逐渐亮起,是一块类似刺轮的东西在阴道中运作,只不过方向不太一样,不是向刺轮一样缓慢滚动,而是轮身覆盖了整个阴道壁,在慢速转动地同时,逐渐深入。   巨大的刺激让姚兰感觉一阵欲火涌遍全身上下,膀胱一阵酸胀。   而紫弦显然注意到了傅君雅身体的反应,乘胜追击,启动了榨乳功能。   霎时间,双峰上的器皿开始运作,管道发出阵阵嗡嗡声,带来一股强劲的吸力,将傅君雅的乳头逐渐拉高,吸附在管道口。   不等姚兰从下身的痒感中缓过神来,一阵微痛已经配合着怪痒席卷两个乳头。   身体一震,娇喘不止,那管道之中已然流动着白色的乳汁。   镜子中的傅君雅自然已经羞红了脸,可眼神中却从未流露出哪怕一丝一毫屈服和柔弱,反而是一道道怒火时刻准备着喷涌而出。   姚兰无法理解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这样的折磨,还是不足以让她屈服,乖乖听话,别逞能,那样不好吗?   她现在更加佩服那些,上世纪经受酷刑,却自始至终都未屈服的英雄们了。   求求你,快停下,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只求你停下!   姚兰在心中不断呐喊祈祷着,可外头的紫弦却无法听到。   当然,如果这样的求饶被她听到,恐怕只会遭受更加恐怖的折磨吧。   就像现在,紫弦没有半点怜悯,反而越玩越有兴致,开始给傅君雅灌水。   这对于本就尿意强烈的傅君雅来说,绝对是雪上加霜,姚兰更是不必多说,本体在小黑屋中已经吓得开始漏尿。   而这正中紫弦的下怀,因为这一步正是实验的核心之一。   她想测试一下,给傅君雅装上尿道塞后,本体并未受到限制的姚兰,是否也会因为心理原因,而无法顺利失禁,或者说,如果傅君雅本身一直在强忍尿意,保持尊严,那心智脆弱的姚兰,又是否也会不由自主地一起憋尿呢?   想到这,紫弦继续加快了灌水速度,同时为水中加入了特质的草药,功能类似利尿剂,并且还会间接性地导致膀胱失去控制,提高失禁的概率。   “好好享受吧,两位。”紫弦微笑着,点击了好几个按钮。   随着灌水结束,机械手开始不断按压傅君雅的小腹,同时操控起一根细签毛棒,伸进傅君雅的肚脐眼中,轻轻搔弄。   “咦嗯~”傅君雅又一次不可控制地发出了美妙的呻吟,但但仅仅只是一刹那,又紧闭嘴唇,忍耐下来。   可这样的手法却苦了姚兰,虽说作为秘书在工作上有许多紧急状况要应对,憋尿水平自然也在日积月累中得到锻炼,但是这样的折磨对于一个普通女性来说,实在是过于残忍,她甚至已经快要感觉不清自己膀胱的状态。   女生的尿道较短,想要憋尿,本就需要通过双腿紧闭来进行配合,和男性对比也是要困难些,如今,这种大腿敞开,大幅度露出蜜穴,私密部位又被一齐玩弄的情况,换做一个身体真的非常的敏感的小女生,恐怕早就神经错乱,崩溃失禁了。   可是,不知为什么,姚兰这一刻竟只是克制不住地流出了一点点的尿液,而镜子中的傅君雅则也是如此。   紫弦见状,加大力度,将探测器深入,意外地有了一个重大发现——傅君雅的阴道深处,竟然还保留着一层薄薄的处女膜!   就在屏幕上显示出处女膜的同时,傅君雅的眼神中怒火更甚,显然是被发现了埋藏已久的秘密。   紫弦见状,嘴角勾起的弧度逐渐嚣张,她清楚,自己找到了真正的弱点。   不过还不用急,好戏都是要留到最后的!   此刻的姚兰,意识已经混乱不堪,下身想要释放压力却无法控制,只能这样硬生生地憋着,随后却突然见一双机械手,捏住了镜子中傅君雅的小豆豆,用拟真指甲轻轻磨蹭。   “唔!”   一阵娇呼,尿液又漏出一些,膀胱的压力则越来越大,配上各处私密部位的调教,在失禁的边缘来回游荡。   无论姚兰在心底如何叫喊,紫弦的手指都未曾停下,甚至逐渐加快起来,让傅君雅的小豆豆迅速充血肿胀。   而姚兰也在这般残忍的挑逗下,情欲高涨。   正当她感觉自己即将释放所有压力的时候,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残忍地塞入了尿道。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心弦被绝望所割断。   没过多就,就感觉自己的尿道中火辣辣的烧灼,微妙疼痛带来的快感刺激让她的整个下半身都止不住地发颤,镜子中傅君雅的下体则是在大肆的流泄着爱液。   姚兰这才意识到,被塞入阴道的竟然是一块生姜。   液体一滴接一滴地落在地上,啪嗒作响,刺激着她的神经。   可紫弦并未罢休,反而给傅君雅的菊穴里也塞了一整块生姜。   生姜的辛辣刺激已经让傅君雅透过鼻腔淫荡地发出阵阵娇咽,接着竟又感到散鞭猛地抽了几下她的屁股,让姚兰情欲高涨,却无法得到释放。   随后,羽毛刷台覆盖了整个屁股和双腿内侧,以及双脚脚底。   姚兰意识到,大事不妙了。   下一刻,一双机械手不急不慢地扯下了傅君雅的足袋,逐渐露出一双汗油交杂、红润发亮的绝美大脚,脚底正对着镜子,倒映着脚底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滴刚刚溢出的汗珠。   浓郁的淫霏气息随之涌入鼻腔,紫弦按下一个简单的按钮指令,密密麻麻的紫色翎毛开始对着刚刚覆盖傅君雅的几乎整个下半身开始无情肆虐。   看着小黑屋中姚兰痛苦挣扎的娇羞模样,紫弦贴心地将刚刚傅君雅的足袋云送过去,塞进她的嘴中,让她好好享受。   “接下来,该试试姚兰的神志是否也能影响傅君雅了~” 第8章 第八章、开端   李渔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赤身裸体,手脚受缚,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其羞耻的八字开腿状态,下身则是被塞满了从未见识过的奇特玩具。   自己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哭,以及......不停地认错求饶。   而那个印象中温文尔雅的徐文山却完全变了样,他变得疯狂、易怒,眼神中的贪婪总是喷薄而出,化作莫名的怒火,将无助的她活活吞噬。   这样的感觉,真的是爱吗?   可当李渔在疑惑情绪中持续徘徊,即将认清现实时,那个温柔的声音却将半梦半醒的她唤醒了。   她勉强睁开眼,从意义不明的梦魇中将自己抽离出来,看着眼前这名印象中的“老好人”,心中的担忧顿时减去不少。   现在是下午两点,由于昨晚熬了个通宵,因此两人早早的吃完了早餐便回屋补觉了,只不过徐文山心思太多,本就梦浅,如今又得到李渔的对于自己性癖的认可,因此没到中午就自己起来了,也没舍得叫醒李渔,自作主张地回家带上了那些筹备多年却无用武之地的调教工具。   “准备好了吗?”徐文山满怀期待地问道,声音因激动而有些发颤。   李渔能感觉到徐文山出去了一趟,但她倒是没注意到徐文山还带回来一个行李箱,也自然没反应过来徐文山的这句话所指为何。   “......什么?”她眉头微皱,小心翼翼地反问道,心中却有个不好的预感。   徐文山见她这反应,心跳猛地顿了下,有些不知从何说起,憋了许久,才挤出一句:“呃......就是,我们昨晚说的那个......”   李渔愣住了,脸上的神情彰显着心中的无措。   就像梦里那样?   “现在吗?”她眼神跳动着,试探道,“......就在这里?”   “对。”徐文山难掩兴奋地点点头,随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嗓子一哽,补充道,“或者,你想先吃个午饭吗?毕竟两点了......”   李渔心情复杂地抬手撩开遮住眼角的发丝,脑海中穿插着无数折磨的画面,心里隐约察觉到有些东西似乎真的变了。   这个男人,又一次成功忽略了最重要的部分,也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   李渔蹙眉暗叹。   “我们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她总是执着于这个问题,这次也不例外,因为这个男人一直没有给过她明确的答案。   然而李渔最在意的问题,却是徐文山最不想面对的问题。   他迟疑一瞬,用不确定的语气答道:“情人?”   “嗯。”   意外的,没有再出现更多的问答,李渔似笑非笑,徐文山猜不透,也不想再猜。   就这样保持沉默,李渔盯着徐文山下身的凸起看了好久,随后眼神微沉,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准备好了。”   “主人。”她补充道。   ......   傅君雅从昏厥中悠悠醒来,浑身大汗淋漓。   她被拷在一架外形舒适的刑椅上,呈三十度仰坐态,从头到脚都被金属锁扣死死锁住,甚至包括她的每根手指和脚趾,胸部被戴上了玻璃质的乳罩,尺寸不大不小,刚刚好,通过两边的锁带进一步加强束缚,配合控制头部的金属带,让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能够动弹,再疯狂的挣扎也仅仅只能引起刑椅的轻微颤动。   不自然的实验用灯光照射在她近乎一丝不挂的黏腻酮体上,衬得发亮,而她的视线只能勉强透过狭窄的乳沟,观察前方的状况。   就这样意识迷离地缓了好一阵,束缚她脚踝的“椅子腿”,也就是两杆金属仪器正随着机械运作,将双腿朝着两边缓缓打开,将那如青春期少女般粉嫩光滑的阴部完全展露出来。   傅君雅这才恍然回神,大脑的应激反应让她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所幸这个细微的反应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反而让她迅速警惕起来。   而紫弦则站在她的双腿之间,注意到她醒来,略带玩味地调侃道:“您对我的服务,可还满意呐?”   傅君雅眯着一只眼,死死盯着对方,红唇紧闭,依旧不说话。   无言良久,紫弦噗嗤一声笑出来,挑眉俯身,手指自然地抚上她的阴唇,动作又轻又柔,试图将休息了一段时间的傅君雅再次带入状态。   “嗯......”   傅君雅一时没忍住,喉间发出耐人寻味的轻咽。   等等......这个感觉。   她惊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比从前更加敏感了。   更奇怪的是,她的膀胱竟然一直保留着一种酸胀的感觉,仿佛一直有尿意,无法释放。   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无论她此刻的心情是多么的诧异,脸上的表情却仍旧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   如果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那还远远不够。   “看来你已经注意到了。”紫弦的眼里满是笑意,嘴角上扬的弧度难掩喜悦与骄傲,“没错,你变得更加敏感了,猜猜是为什么?”   话音未落,紫弦的手上动作突然一顿,改为用指甲沿着傅君雅的外阴纹路,轻轻刮蹭着。   而那细腻的角度配上紫弦熟练的手法,登时便引得傅君雅浑身一颤,只能将这份难耐的痒感硬生生地憋回心里,化作唇齿缝隙间的阵阵娇息。   仅仅不过一分钟的简单挑逗,她便已是双腿酸胀,小腹隐隐作痛,躁动不安的心脏冲击着本就乏力的胸膛,透过忍不住发颤的脚掌,将那份由内而外感受到的深深羞耻感完全传达了出来。   反观紫弦,此刻正盯着傅君雅的眼睛,观察着她的眼神,迫切地希望在这之中捕捉住哪怕一刹那的惊慌。   然而,傅君雅却是一脸从容,并且还轻挑左眉,眼神中尽是对紫弦的不屑。   两人就这样对视许久,眼神间的交流宛如雷电交错,谁都没有显露出退让的神色。   许久,紫弦莞尔一笑,俯身,对着傅君雅的耳朵吹了口热气,语气不乏威胁与挑衅:“傅女士可别忘了,你的弱点我现在已经了如指掌。”   傅君雅闻言,眼神瞬间凌厉不少,只不过一瞬斜视,便让紫弦觉得肌肤受到无数钢针穿刺,夹杂着绝不屈服的傲然怒火,犹如烈火焚身。   紫弦脸色一变,识相地退开几步,略有些胆怯地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随手抄了把特质的电动刺轮,继续玩弄傅君雅的下身。   像是为刚才的瞬间发泄不甘般,她直接一手捏起傅君雅的一边外阴,一手启动了刺轮的第一档,配合着缓速转动和高频率的细微震动,让轮身的软刺在柔嫩的阴唇缝隙上戳刺划动。   又疼又痒的触觉在顷刻间便将傅君雅的身体带入新一轮的兴奋状态,而那阵诡异的尿意也越来越强,内心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厌世情绪。   闷哼,颤抖。   随着刺轮档位的一次次提高,傅君雅已是浑身汗涔涔湿漉漉的疲惫模样,来自刑椅的轻微颤动也逐渐消失,可是傅君雅脸上的表情却仍旧不变。   只不过,当紫弦满脸坏笑地让仪器撑开她的两边阴唇,大肆展露出带有处女膜的阴道内壁时,她的内心竟意外地产生了动摇,或许是慌乱,又或许,是一种难以表述的期待。   紫弦没能注意到的是,傅君雅的脸颊已经无法克制地开始泛红,若不是由于此刻大汗淋漓,恐怕连最后这层遮羞布都会被无情地撕下。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傅君雅猜不到,但她对未知的事物向来不会产生恐惧,更不用说表面上的敬畏,对她而言,未知便代表着挑战,即使她现在是如此狼狈羞耻的模样,也丝毫不会改变她的心态。   下一刻,室内突然出现无数凌杂的机械运作声,傅君雅同刑椅一起被逐渐调整身体姿势,最终呈现出下跪的卑微姿态。   紧接着,紫弦来到她的身后,用刺轮在她那因不断排汗而红润湿腻的大脚脚心处细心照顾起来,听着傅君雅时不时地发出难耐的轻哼,她突然发出了最后通牒:“怎么样?是不是开始感到害怕了?”   “你只有这点能耐吗?”傅君雅表情不变,咬紧牙关,从唇角挤出几个满是傲气的讽刺字眼。   “傅女士没必要对我这般充满敌意,我只是净慈斋的一个下人,听命行事罢了。”紫弦笑了又笑,笑声犹如羽毛试图撬动傅君雅的敏感开关,直击她稍有变化的内心,“只可惜你作为一个高高在上的成功人士,却要被我这个净慈斋的下人肆意玩弄,实在是有些讽刺呢~呵呵。”   “你现在如果肯叫我一声主人的话,我会考虑让你不要这么痛苦的。”紫弦继续说道,手上动作不停,将电动刺轮开到了最大档位,狠狠压进傅君雅完美弧度的足弓,带来的感觉已然不能用单纯的痒和痛来形容,而是一种直击心弦的性快感。   傅君雅熟练地忍耐着脚底的不适,眼中喷薄着莫名的怒火,额头暴起一根青筋,满脸写着“休想”。   紫弦只是冷哼一声,随后突然来到傅君雅的身前,直接亲吻上对方温润的嘴唇。   大概两三分钟过后,她才不舍地抽开,趁着傅君雅满脸嫌弃与惊诧之际,为她戴上口球,轻声道:“太可惜了,傅女士,你应该学会屈服的,告诉你一个秘密,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成功让你和那个小秘书之间的感官连接增强了。”   “猜猜我是怎么做到的?”   傅君雅心头稍稍一颤,但很快便冷静下来,意识到了这把刑椅并不简单。   “这把椅子一直在释放极其微弱的电流,而这种电流在维持你们意识清醒的同时,还会将你们之间的感官密切联系起来,而你额头前的那条束缚便是这个刑椅的核心,现在不仅你受到的折磨姚兰会等量承受,姚兰感受到折磨后出现的身体反应,也会直接传输至你的大脑。”   紫弦饶有兴趣地看着傅君雅稍有改变的神情,得意地用刺轮划过她身上每一寸滑腻的肌肤,最终停留在肿胀充血的阴蒂位置。   “怎么样?是不是发现膀胱中强烈的尿意不是来自于你?很想释放对不对?”   傅君雅闻言,浑身神经开始紧绷,本能地想要尝试直接释放尿意,却发现自己的下体仿佛不听使唤一般,明明没有任何的限制,却久久无法释放,反而是加剧了尿意,有种早已聚集在尿道,即将释放,却又硬生生憋回去的感觉。   紫弦见她这般,得意地开始按压她的小腹,同时将电动刺轮抵住了她的阴蒂,让那软刺带动着细微震动,持续刺激,直接为其带来了一次小高潮。   与此同时,上方降下一个电子屏幕,画面中,坐在同样刑椅上的姚兰映入眼帘,只是不同的是,姚兰的下身插着一根电动阳具,带动着姚兰的整个身躯发出猛烈的高频震动,并且脸上的表情已经淫荡到难以形容,涕泪横流,毫无形象可言,而似乎正是因为那根阳具,导致姚兰无法释放尿意,更是直接将这份痛苦传达给了傅君雅。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傅君雅的神情开始洋溢出一丝诧异,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捉摸的平静。   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一定的控制力,导致傅君雅喉间发出的声音逐渐变得淫荡,可声音中却未显露出丝毫的惧怕和慌乱,有的只是一种对现状的释怀。   就在紫弦按下折磨程序的开始按钮,离开房间的那一刻,她的脸上浮现出了前所未有的从容。   到了这个程度,应该足够了吧?   ......   烈日炎炎,御红情的私人庭院内回荡着阵阵凄惨而虚弱的笑声。   此刻,一名新来的服务员被扒光衣物,浑身赤裸地被绑在树上,满是鞭痕的肌肤上涂满了蜂蜜,就连敏感部位都不例外,就这样吸引着一批又一批蚂蚁爬上她的身体,在她的脚底和脚指缝间游走,亦或是在她的肚脐和腋窝中舔蜜,更有甚者已经钻入了她的蜜穴和后庭,让她生不如死,涕泪横流,从沙哑的喉咙中挤出含糊的求饶。   御红情站在她的身前,吞云吐雾,面无表情,时不时地还提醒两侧的侍女,用毛刷为她继续涂抹蜂蜜。   “我说过了,想逃跑是没用的,你该不会天真的以为那个私家侦探可以救你吧?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吸了迷烟,现在都还昏迷着呢。”御红情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不过念在你是初犯,再坚持一小时就可以了。”   可那服务员也不过是个大一学生,从前在家也是娇生惯养,暑假来这里打份零工罢了,谁能想到竟会遇见这种事?   受到这般残忍的惩罚,她早已神志不清,嘴里只是本能地不停求饶。   御红情见状,一声轻叹,呼唤来不远处的侍女。   然而众人不知道的是,叶芸根本没有昏迷,甚至还在茶亭的窗帘后,偷偷用手机记录下了此刻发生的一切。   她早就预判到了来此会有不小的风险,自然也做足了准备,昨晚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只为了让御红情放松警惕。   而对方用以束缚自己的麻绳也被她轻而易举地弄断,作为一个常年出入危险场所的成熟侦探,这点技能是必须的。   不出意外的话,这位老板娘,就是净慈斋的欢喜菩萨。   叶芸盯着一旁本来会被套在自己脚上的透明塑料套,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面包虫,心中很快便有了个计划。   现在,自己只需要静候时机,等御红情进来后,反客为主。   随着叶芸将刚才的视频保存备份,发送到自己的邮箱,外头传来了山羊的叫声。   只见,一名侍女牵着头山羊,来到了服务员的身边。   御红情满意地点点头,冲着已经神志不清的服务员微笑道:“说说看,想先从哪里开始呢?”   ......   “要先从哪里开始?”李渔听从徐文山的指令,一步步地脱光了衣物,有些紧张地坐在床上,这种感觉跟两人坦诚相待不同,徐文山此刻还是着装齐整,自己却要一丝不挂,从某种层面上讲,不免有种莫名的羞耻感。   徐文山则是迟疑着打开行李箱,思索许久,从里面五花八门的工具中,取出最温柔的一个入门物品——羽毛。   这些年来,他一直在研究如何在调教过程中培养良好的氛围,因此就连一些简单的工具挑选,都花了不少功夫,这根外形小巧、触感柔顺的黑色羽毛就是当时挑选了许久的第一件物品,羽根坚硬,羽毛却很轻柔,只要手法熟练,便能够对搔痒感控制得当。   只不过,这原本是要用在妻子傅君雅身上的。   这些年来每次被傅君雅拒绝的窘况,如今还历历在目,曾经他无数次幻想过这根羽毛在这位雷厉风行的女强人的赤裸肌肤上游走的情形,就连做梦都希望梦见傅君雅突然转变心意,卸下防备,好好享受激情满满的夫妻生活,在床上娇笑求饶、浑身乏力的娇媚模样。   只可惜,这些终究只是徐文山个人的臆想,现实的傅君雅即使在他面前,也从未卸下女强人的外衣。   甚至是急切地想要抱孙子的母亲,也未能说动傅君雅,这样的生活该是个头了。   这么想着,徐文山不自觉地露出惆怅的神情,心情复杂地痴望着李渔白嫩细腻的玉足。   或许,他早该试着打破从前的生活。   “嗯......文山?”李渔见他这般,有些不自在地活动了一下脚趾,随后将脚缩回,盘腿坐在床上,“......你在想什么?”   谁知话音刚落,徐文山竟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严肃道:“叫我主人。”   李渔登时被吓了一跳,心情变得更加紧张,观察了一会儿眼色后,听话地应道:“是,主人。”   似是注意到了李渔的情绪波动,徐文山于是换做一副柔和的玩笑语气,命令道:“把脚伸出来,主人得好好惩罚一下你,免得你下次又忘了。”   “......惩罚?”李渔听他这么说,勉强放松了些,可她对于目前的状况,还是不知作何感想。   “对,惩罚你那怕痒的脚丫。”徐文山故作熟练地说着,已经用手直接抽出了李渔的左脚。   李渔虽然已经基本了解了徐文山的癖好,可面对此刻的情况还是不由得惧怕起来,当然,也不乏期待和激动的情绪。   惩罚是挠痒?总觉得有点过家家......不过看视频中那人狼狈求饶的模样,这种惩罚貌似真没想象中这么儿戏?何况自己本身就很怕痒,要是真的都以挠痒作为惩罚的话,长时间下来,恐怕也会崩溃的吧?   正神游间,左脚脚底已经传来了轻柔的痒感,羽毛的每次拂过都能带来不一般的兴奋体验,令本就十分敏感的她,忍不住地想缩回脚。   然而,徐文山却比以往更加强势地握紧她的脚踝,死死地抓着不放手。   老实说,这种感觉并不是多痒,只是在这种浑身赤裸,又伸出敏感部位乖乖接受“惩罚”的情况下,本就羞耻无比,配合上徐文山熟练的手法,这份羞耻感更是随着羽毛拂动的频率逐渐放大,即使这种脚底被轻轻挑逗的痒感只能算作一种舒服的放松手段,可此刻的她所感受到的却是一种种实实在在的“惩罚”,因为此刻的气氛似乎并不如理想中那般暧昧。   或许是她多虑,又或许真是如此,那个印象中温文尔雅的男人已经在不经意间消失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尽管还带着宠溺的微笑,可他的眼神和脸上细微的神情,却时刻表明着他内心里是个怎样的人。   “这样应该很舒服吧?”徐文山还有些放不开地问道,手中的动作却越发张狂,并且本能地掰开了李渔的脚趾缝,让手中的小玩意覆盖脚趾缝内的每一寸嫩肉,引来阵阵羞涩的娇笑。   李渔拼命地想抽回脚,可徐文山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就连她本能蜷缩的脚趾,都被徐文山无情地掰开,宛如着了魔般,贪婪地转动、抽插手中的羽毛。   “唔!呃嘻嘻......等等,文山——这里......啊!”   李渔娇笑着想要让徐文山停下,可徐文山却像是被冒犯到一般,灵活地换做羽根顶端,在李渔因紧张而有些发热的脚底猛地一划,同时提高音量,用命令的语气喝住了她:“我说了,叫主人!”   这一喝,让李渔顿时浑身一颤,抿着嘴唇,不敢出声,眼神在轻微颤抖。   不该是这样的。   徐文山也很快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他第一次见到李渔出现这种反应,手中的动作瞬间僵住,抬眼看着李渔,有些不知所措。   “抱歉,我......”   谁知话没说完,李渔的眼角已经溢出了点点泪光,紧抿的嘴唇因过度的紧张而开始发白,眼神中除了惊惧以外,还隐隐透着一丝不屈和坚强。   脆弱的坚强。   这个眼神,让徐文山的过去的记忆开始轮番浮现,酒吧那晚,邱婧璇的眼神也是如此这般,只不过李渔的神情要比之复杂而脆弱得多。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焦灼,徐文山的脸上闪过一瞬不易察觉的失落,手指逐渐松开了李渔的脚。   可李渔却敏锐地注意到了他脸上的细微变化,内心的防线被触及,随着一声哽咽,她拉住了徐文山的手,小声道:“继续吧,主人,我错了。”   “惩罚我吧......”李渔憋着哭腔,继续说道,“......只要别离——”   没等她说完,徐文山便起身将她搂进怀中,温暖的手抚摸着她的头。   李渔愣住了,眼神中透着惊诧,她顿了顿,迟疑着将手臂张开,跟他浅浅相。   逐渐地,眼中的情绪开始消散,最终只留下一份平静的疑惑。   应该是这样的吗?   ......   最后的结果会是怎样的呢?   紫弦不清楚,或许,自己会因为违背了欢喜菩萨的本意而被降为最下贱的性奴,又或许,自己会因为开发了新的调教手段而被夸奖。   “嗯......也可能是边被欢喜大人夸奖,边被欢喜大人亲自用新开发的玩法来惩罚?”紫弦对着操作台一阵调整,自言自语道,“很期待这次的结果呢~”   “欢喜大人,一定也会喜欢惊喜的吧?”紫弦的神情变得越发痴迷,随着一个春意荡漾的微笑,她又通过摄像功能记录下了刑房内的一个美妙瞬间。   “一定能卖出个天价~傅女士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了一瞬间的慌乱呢~”   抬头看向大屏幕,只见,傅君雅端正地坐在刑椅上,头部被牢牢固定,双眼已经被特质的眼枷撑开眼皮,强迫睁大双眼,通过眼前的镜面观看自己的窘态,阴户和后庭分别被两根狰狞硕大的金属阳具插入。   胸前的玻璃乳罩的中心各自插着一把钥匙,钥匙末端被肉眼难以捕捉的细绳连接,通向下方,透过玻璃内的细节可以清楚地看到钥匙尖端是一根细小的棉针,通过专业的针灸手法刺入了傅君雅肿胀的乳晕,直入深处的乳腺,棉针周身覆盖着细腻的软毛,当傅君雅的胸部因高潮而想要喷乳时,便会遭到堵塞,通过针管极其缓慢地排出,同时激活乳罩内的电磁纹路,随着针管吸收越来越多的乳汁,软毛将会瞬间立起,配合棉针的旋转,不断搔爬柔嫩的乳腺内壁,同时电流也会逐渐增大,从最初的轻微刺激所带来的舒适微痒,到最终变为酥麻难耐的灼热痛痒,最终会使傅君雅的双乳在电流的作用下不断上下翻飞跳动,让棉针肆意搅动乳腺,逐步开发乳腺的敏感度,由痛到痒,最终演变成一遭到挑逗便要喷乳的“乳穴”。   而她那散发着淫霏气息的大脚正穿着一双钢制的超高跟凉鞋,这种鞋子本是净慈斋中专门用来的惩罚想要逃跑的奴隶的,鞋底有数根短钢针刺在脚底穴位上,既可以稍微提高情欲,又能增加她的痛苦,时痛时痒,并且每个脚趾缝内都有一颗通电的滚轮毛刷起到分隔作用,每当傅君雅的脚趾缝中溢出一定量的汗液,便会激发潜藏在滚轮毛刷中的电磁片,释放出微弱的电流,痛痒兼备的同时,更会加快滚轮的运行速率,让敏感的脚趾缝因为越发强烈的痒感而止不住地溢出汗液,最终达成一个无止境的死循环。   此外,还有弹性极强的塑胶细绳捆住每根脚趾,将脚趾最大限度地分隔开,不仅是起到完全露出脚趾缝嫩肉的作用,更是为了与玻璃乳罩建立关联,由于脚趾缝受到搔痒,身体的本能一定会为了抵御痒感而促使脚趾拼命蜷缩,而脚趾蜷缩的时候便会拉动细绳,旋转玻璃乳罩外的钥匙,将乳罩内的空气抽空,直到变作真空器皿,开始不断榨取乳腺内积蓄的乳汁,当乳罩内集满了乳汁,便会启动下方两根阳具的机关,让其开始高频率的震动抽插。   下方,一池热水刚好没过鞋跟,水面冒着腾腾热气,刚好达到烫而不伤的程度,时不时的会连同浮动的热水一起涌进脚底与鞋子间的缝隙,保证双脚处于高温状态下,敏感度持高不下。   不仅如此,水中还连接着两根粗壮的导管,导管向上延伸,连接着抵在傅君雅后庭和阴部的金属阳具,再通过通透狭窄的马眼喷涌出丝丝热气。   而被阳具插入的阴部和后庭需持续不断夹紧与放松交替进行,配合双脚踩住池中的机关,否则池中热水便会被抽入阳具然后如同射精一般射入傅君雅的菊穴之中,不仅会给她带来强烈的灼痛,同时狭窄的马眼设计,还会将水流变得极为细小,射出效果与水枪完全一致。   直喷菊穴、细致溅射的感觉将是无比刺激的钻心之痒,搭配上双脚踩住机关就必须没入热水中忍受烫灼及脚底钢针刺入穴位,无疑是从心里上给傅君雅施以压力,既让她夹紧放松阴户与后庭形同荡妇般自慰,又让她对随时有可能摄入体内的温热洗脚水心存恐惧。   甚至......能带来更出乎意料的结果。   正如现在,仪器全面运作持续了一个小时,各处敏感部位带来的感官刺激让傅君雅每隔五分钟便进入一次高潮。   潮喷?失禁?   不,因为姚兰被限制的原因,傅君雅陷入了更为痛苦的状况,无论她的尿意或是渴求感如何强烈,无论她的私密部位周围的肌肉组织是否已经因高强度的折磨而变得失去控制,都无法让她得到任何一丝的释放。   含在嘴里的口球已经无法压下傅君雅的娇喘,急促的呼吸和越发癫狂的笑声正在一点点地撕下她坚强的外衣,因大笑而溢出眼角的泪滴及鼻腔中不断流出的鼻涕更是宣告了这位女强人身体上的完全崩溃。   而她的内心也第一次出现了动摇,此刻的她可谓是生不如死,甚至对于目前的状况产生了一丝悔意,这个感觉很奇怪,对她而言不曾有过。   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或许就是恐惧和兴奋夹杂后所形成的期待。   但是,这种程度还不足以让她屈服。   只要继续忍耐下去就好。   ......   傍晚,残阳挂空。   惩罚完服务员的御红情遣散了其他侍女,戴上面具,独自走回茶室,面具下逐渐露出阴狠的笑容。   然而就在她掀开窗帘,赤脚即将踏入茶室的那一刻,原以为昏厥的叶芸却突然从窗帘的另一边出现,用防狼器将她瞬间电晕。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越发强烈难耐的痒感给渐渐唤醒,发现自己的双臂被向后捆缚,双脚套着塑料袋,由麻绳捆紧,里面的面包虫正在上下翻涌。   而叶芸正翘着二郎腿,默默地看着自己,脸上带着微笑。   御红情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所幸她的双脚虽然怕痒,但却远不及一般的女性,这样的折磨对她而言还算适中,不过依旧痛苦,甚至最终可能也会因为受不了面包虫带来的越发强烈的折磨而狼狈求饶,但对方若是想在短时间内从她嘴里套出什么秘密,是绝不可能的。   自己将会很愿意享受一番与面包虫的亲密接触。   “欢喜菩萨是你没错吧?”叶芸开门见山道,“相信你已经知道我的目的了。”   御红情轻咬红唇,也不过多忍耐痒感,就这样发出娇淫的笑声,眼神倒是符合身份那般平静似水。   不过是一个不出名的私家侦探罢了,能耐她何?   “不过,我这人只对钱感兴趣。”叶芸忽然挑起一边俏眉,脸上的表情耐人寻味,语气透露出善意的同时,又隐隐蕴含着威胁的意味,“或许,我们可以做一笔长期交易。”   言罢,她为表诚意,拿掉了御红情脚上的塑料袋,将其丢到一旁,却并未解除双臂的束缚。   御红情如释重负般深吸了一口气,表情上却闪过一瞬莫名的失落,随后她抬眼看向叶芸,思考了一阵。   当下的状况,若是直接拒绝她,必定会换来不必要的折磨,既然如此,何必自讨苦吃?倒不如听听她口中的交易。   “怎样的交易?”   “当然是让你成为真正的欢喜菩萨。”   此话一出,御红情顿时露出诧异慌乱的目光,迎着这道目光,叶芸继续说道:“我刚才已经观察过了,知道你只是一个替身,真正的欢喜另有她人,但是,替身又何尝不能成为唯一呢?”   御红情闻言,意味深长地轻叹一声。   “真是无法拒绝呢,可叶小姐你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据我了解,净慈斋里有位叫作紫弦的骨干。”叶芸翻出手机相册,将时间为昨晚的相片依次展示给御红情,“昨晚她似乎跟一位美女企业家见了面呢。”   ......   另一边。   尽管傅君雅抱着忍耐下去的想法,可身体却因高潮反应而变得越发敏感,敏感的足心、脚趾缝...娇嫩的后庭...还有......就连她自己都不曾触碰过的处女膜,此刻也未能幸免,时不时地便要遭受一发温热的水流,一瞬间奇痒难耐,后续却是疼痛有余。   正如傅君雅本人的顽强性格一般,她的处女膜也超乎寻常地坚韧,且充满了弹性,她很难想象,当自己的乳汁无法控制地被榨取出,灌满整个乳罩后,下身的阳具会以怎样的频率捅破她的处女膜,更难想象再处女膜破除后,里面那些连空气都不一定接触过的内壁嫩肉和子宫是否也是一样敏感异常。   随着四肢一阵乏力,傅君雅的脚趾失去控制,再也无法承受脚趾缝间剧烈的搔痒折磨,本能地蜷紧了脚趾,转动起乳罩前的钥匙,以巨大的吸力瞬间榨取了大量乳汁。   而傅君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乳罩被自己的乳汁填满,最终听着耳旁响起“叮”的一声,两根阳具毫不留情地发出高频率的震动,引得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一同发颤,酥麻无比,高潮频频。   “......唔!呃嚯嚯~”   在最后一处身体防线倒塌的瞬间,长时间的折磨积压尽数回馈,让傅君雅的大脑几乎一片空白,脸上涕泪横流,只能用最后的意识维持住表情中的最后一丝尊严。   糟了,这个感觉......就快要!   外头的紫弦观察里面的一切,露出得意的笑容。   “傅女士,让我来帮帮你吧~”   言罢,她按下了操作台角落的一个标记着感叹号的按钮。   刹那间,金属阳具猛地发劲,一次性捅破了傅君雅的处女膜!   随着傅君雅浑身瘫软,喉间迸射出前所未有的娇呼声,金属阳具深入了最隐秘角落,阳具周遭覆盖着的细小颗粒释放着细微的电流开始不断旋转,配合着脚底的穴位刺激,痛痒并存的快感已经开始攻击傅君雅不再坚韧的心底防线。   就在傅君雅不再抵抗,满心期待着阳具为自己带来这辈子的第一次完全高潮时,所有的机器都因一声警报,戛然而止了。   意识的最后一段清晰时间,是一名小麦肤色的消瘦女人闯入了视线......    第9章 第九章、沉沦   一天前,西城区,旧巷。   一辆黑色玛莎拉蒂停靠在小巷外的便利店前,良久,身穿黑色和服的紫弦从车上走下,在几名保镖的护送下,走向街对面的日式料理店。   不远处,叶芸坐在破旧的二手车驾驶座上,讲着电话,透过车窗,观察紫弦的一举一动。   “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令爱的。”叶芸麻木地说着敷衍的话,低头看向手里的几份资料,上面赫然显示着紫弦的真实信息。   “拜托您了。”电话那头是名满怀担忧的年迈父亲,声音沙哑而沧桑,时不时还带着几声轻咳。   “不过......”叶芸抬手拍下紫弦的照片,随后将资料下翻,翻到了御红情的资料,以及近期与这两人有过接触的所有女生的资料,“......这件事情,似乎牵扯到了很多不堪入目的东西,您也知道,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私家侦探,说白了就是个普通人,哪敢深入调查呀,只凭我目前的条件,恐怕您的女儿......”   叶芸欲言又止,故意将语速放缓,语气透露出满满的无奈。   电话那头沉默一阵后,才艰难地说道:“只要能把我的女儿找回来,您还要多少,尽管说。”   “别担心......”叶芸的嘴角微微上扬,“......我会替您找到她的。”   言罢,她挂断这通电话,转而接听了另一通,如此反复,言语交流不外乎向委托者索要更多的酬劳,直到天色渐暗,她满意地点起一根烟,将御红情的资料审视许久,接着将其收录进一份厚厚的文件夹,里面满满的全是她怀疑为欢喜菩萨的对象。   身材高挑,脚码40以上......这两点是欢喜菩萨的主要特征,但也仅仅只有这些是能够确定的特征。   仅凭这些还不足以确认哪个人有具体嫌疑,毕竟这座城市中,能满足这两点的女人虽算不上数不胜数,却也并非少数群体。   并且,除了这两点之外,欢喜菩萨的脚丫绝对是世间罕见的玉足,脚底白皙红润富有血色,脚型纤美匀称,脚趾更是长度适中,肥瘦适度,因此脚丫的美观程度自然成为了不可或缺的重要参考,几处结合之下,瞬间便能筛选出合适的名单。   而在这份嫌疑拟定名单中,民宿老板娘御红情是她最怀疑的两位对象之一,而另一位......   叶芸朝外看去,恰巧见到傅君雅与她的秘书姚兰走进了日式料理店。   御红情和傅君雅这两个人,根据照片资料来看,无论是身材还是脚码,都完美的符合欢喜菩萨的特点。   御红情的嫌疑自不必多说,她的民宿本就与净慈斋的位置距离甚近,想要指挥或是进行各类的绑架犯罪等都十分便捷。   至于傅君雅,据叶芸所知,傅君雅经常出差,行程安排十分隐秘,平日里除了跟一些大老板有接触以外,只剩下一个在职高中教师的丈夫,具体身份难以考证,想要进一步确认她是否有嫌疑,还需多做些调查,比如,仔细观察她的脚,而这个日式料理店就是最好的观察场所。   这么想着,叶芸开门下车,准备跟上傅君雅,可就在这时,她突然见到一男一女紧随着傅君雅二人,准备进入了日式料理店。   其中的男生看着很年轻,二十多岁,应该是大学准备毕业的年纪,而那个女生,看起来比男生稍大一些,但应该不到三十岁,身材与傅君雅相似,但比之更加高挑,梳着一头黑色单马尾,脸上戴着一副无框眼镜,衣着时尚得体,一对修长匀称的黑丝长腿下,套着一双黑色长筒靴,初步判断脚码,应该至少达到了40码。   叶芸皱了皱眉,退回车上,手机里正好收到了地下资料商筛选后发来的新一份嫌疑人资料,而这名女生恰巧就是其中的嫌疑人之一。   她名叫徐墨澜,未婚,私生活极其放荡,男女通吃,平日里却是小有名气的律师,在市区有一家自己的律师事务所,只不过她的年纪并不像外表那般年轻,再过一个月就是37岁的生日。   而最关键的一点,她竟然是傅君雅丈夫徐文山的亲姐姐。   虽说她的身份和工作、住宅区域都与净慈斋相差甚远,不过按照眼下的情况......   叶芸深吸一口烟,将其标记为第三名重点怀疑对象。   ......   现今。   民宿,水下密室。   叶芸透过控制屏,观察着不同画面下的傅君雅和姚兰,嘴角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弧度,一个邪恶的计划在她的心中滋生着。   御红情站在一旁,若有所思。   这里本是净慈斋的秘密实验室,专门用来研究一些新奇的调教方法。   可对于眼前的这番画面,她却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两个人是谁?自己竟全然不知。   根据方才进入时瞧见那慌乱逃离的背影来看,不出意外,就是紫弦。   可是紫弦发展出的奴隶怎会带到这个地方?   瞧这其中一名,似乎还是市里有名的企业家。   难道,是紫弦在执行欢喜菩萨发布的秘密任务?   亦或是紫弦自作主张,想要发展新的痒奴?提高业绩?   御红情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这时,叶芸突然开口道:“这个女人是傅君雅,能为我们的合作带来很多收益。”   “你想怎么做?”御红情疑惑道。   “你们净慈斋看起来似乎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我们先将她放走,而后再通过一个神秘的号码,胁迫她签订条约。”   “条约?”   “这种事你们擅长,傅君雅虽然获救,但却会意识到自己仍在某人的控制下,若是报警很有可能令自己颜面全失,而我们便可以通过科技手段不断消磨她的神志,并依靠她的人际关系和财力来源源不断地获取各种协助手段,以此将净慈斋的几位管事头牌逐个击溃,最后便轮到欢喜菩萨......”   “到最后,你会坐上那个位置,而我对这些权力手段没兴趣,我只要钱。”   叶芸说完,脸上闪过一瞬难以琢磨的冰冷笑容。   御红情与她深深地对视一眼,恍然大悟,“之后我们两人相互配合,便能将收益不断扩大,我帮你清理同行的同时招收训练新的私奴,你则帮我打掩护并从中获利。”   “既然都明白了,那么......”   ......   “......那么,你准备好了吗?”   民宿的情侣套房内,徐文山激动而不失礼貌地问道。   李渔浑身赤裸,戴着眼罩,含着口球,被呈大字型束缚在床上,耳旁回荡着徐文山翻找工具的声音,直让她心跳加快,呼吸不均。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就在五分钟前,她同意了徐文山的请求,认真尝试一次简单的调教,不再是对于她敏感的脚丫,而是全身上下。